格里高尔变成甲虫的悲剧不仅仅是他个人的,作者想表明的是在当时资本主义社会和现代化社会大工业生产中,存在着许多和格里高尔一样的人们,忘我的投身于工作,成为挣钱的机器。人异化成物的奴隶,当人因为种种原因丧失了工作能力时,就不再为社会和家人承认,人就无异于物和工作。这是一种普遍的社会现象,卡夫卡便是借着格里高尔这一人物形象反映出西方社会人性的异化、人无法掌握自身命运、生活在恐惧与孤独中的生活本质。
卡夫卡所运用的语言是客观冷漠的,仿佛在给我们讲述一个很平常很常见的故事。“一天清晨,格里高尔?萨姆莎从一串不安的梦中醒来时,发现自己在床上变成一只硕大的虫子”,语言平实普通,没有修饰,暗示着人变成虫是一个普遍存在于社会的让人能够瞬间接纳的事实。卡夫卡只是讲述,而不对所述的人和事进行评论;他让人物按客观逻辑来行动,在自己的行动中显示出个性和品格,让读者直接进入人物意识,通过作者提供的客观描写和人物的活动方式来得出自己的结论。小说中多用简短的句子,质朴自然,语调超然、平淡,并不设置悬念和冲突。如此叙事方式,让我们相信在社会中人的异化是一个普遍现象,让我们关注自己是否也发生了异化。
格里高尔变成甲虫是个荒诞的不可能发生的事件,但卡夫卡在对主人公心理的描写、身边人物的反应都显得十分的逼真。他将荒诞与现实巧妙的结合在一起,让荒诞中透露出现实,而现实中又是虚幻的,这也便是“卡夫卡式”创作的艺术特色。
这就是卡夫卡,他关注的是陌生孤独、忧郁痛苦以及个性消失、人性异化的感受。卡夫卡是荒谬的,但是他的荒谬更多地体现出失败的痛楚而不是滑稽;卡夫卡的作品是一个个寓言,它们大都寓指了我们无法回避的生存困境,卡夫卡和格里高尔后者是《变形记》一文中蜕变为一巨型甲壳虫的主人公,旅行推销员。而前者则是这只巨型甲虫的一手制造者,现代派文学作家,〈变形记〉的.作者。
细读《变形记》,竟发现以上两位人物颇有相似之处。
同样的无归属感。
这一点在卡夫卡身上表现得尤为明显。记传中提到,他是犹太人,出生在布拉格,讲德语,臣服于奥匈帝国,集犹太,斯拉夫,德意志民族的成分混杂于一身。如此复杂的身世,无疑使这位文坛巨匠陷入了重重的归属选择中。可是事实并没有更多的回旋余地――他最终成为孤独流浪的游客。在一封信中,他这样写道:“可是我没有祖国,因此什么也不能抛弃,而是想着如何去寻找或创造一个祖国。”
同样的情形发生在格里高尔身上。他的身体发生了突变,失去了说话能力,也同时使他被排除在人类之外。因此,“他扭了扭脑袋,痛苦而愤懑地把头挨在地板上磨蹭着”,他没有勇气提高嗓门让妹妹听到他的声音。
同样的陌生感。卡夫卡曾在他的日记中写道:“现在我在自己家里,在那些最亲近的,最充满爱抚的人们中间,比应该陌生人还要陌生。”
陌生,就是当看到一盆水时,天真无邪地认为是一盆液态玻璃。
同样但却又相反的情形发生在格里高尔身上。同样,是因为他俩都与陌生有着瓜葛,只是卡夫卡对别人陌生,而格里高尔则陌生于别人――这是相反之处。
他(格里高尔)到处碰壁,先是吓着了秘书主任,然后又遭到父亲的攻击,最后,连一向关心他的妹妹竟也开始表现得不友好。莫大的陌生感让他的心理遭受了空前巨大的打击。心理的创伤成为格里高尔最终死亡的重要因素。
同样的孤独感。
“实际上,孤独是我唯一的目的,是对我极大的诱惑。”――卡夫卡语。
“因为家人忽视自己而积了一肚子火。”――格里高尔。
很显然,卡夫卡在作品中自然而然地流露出了自己的情绪,文如其人,莫不如是。
《小猪变形记》中的小猪,它很无聊,它遇到了长颈鹿、大象、鹦鹉、斑马,小猪总是想装扮成它们。小猪装扮成长颈鹿,它踩了高跷,摔了个大跟头。小猪又去装扮成斑马,它用黑色和白色的油漆刷到自己身上。大象说它,怎么长的这么象头猪?小猪又去装扮成大象,小猪用大树叶和长塑料管装成大耳朵和长鼻子,袋鼠说它,你不是大象,你只是一只装着树叶和塑料管的小猪。小猪又去扮袋鼠,在脚上绑上弹簧,鹦鹉说它,你不是袋鼠,你只是一只绑着弹簧的小猪。小猪又去扮鹦鹉,它在身上插上羽毛,嘴上粘上贝壳,猴子说,你不是鹦鹉,你只是插着羽毛的小猪,你是不会飞的。小猪装扮成了其它人,但是都没有得到其他人的认可。其实我觉得,小猪还是很聪明的,想出了这么多办法来装扮。不过,每个人都有自己的优点和缺点,还是做自己,最幸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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