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次,我们以代言人态度的改变为因变量进行单因素方差分析。结果表明,当接收到能力型负面信息时,对于能力型代言人(m=251),相比对于道德型代言人(m=141),消费者做出更大的代言人态度改变(f=1197,p<005);当接收到道德型负面信息时,对于道德型代言人(m=270),相比对于能力型代言人(m=166),消费者做出更大的代言人态度改变(f=927,p<005)。而且,当接收到能力型负面信息时,对于能力兼道德型代言人(m=171),相比对于能力型代言人(m=251),消费者做出更小的代言人态度改变(f=742,p<005);当接收到道德型负面信息时,对于能力兼道德型代言人(m=185),相比对于道德型代言人(m=270),消费者做出更小的代言人态度改变(f=622,p<005)。可见,假设h1a、h2a、h3a和h4a得到验证。,我们以品牌态度的改变为因变量进行单因素方差分析。结果表明,当接收到能力型负面信息时,对于能力型代言人(m=133),相比对于道德型代言人(m=064),消费者做出更大的品牌态度改变(f=444,p<005);当接收到道德型负面信息时,对于道德型代言人(m=152),相比对于能力型代言人(m=067),消费者做出更大的品牌态度改变(f=1058,p<005)。而且,当接收到能力型负面信息时,对于能力兼道德型代言人(m=077),相比对于能力型代言人(m=133),消费者做出更小的品牌态度改变(f=351,p<010);当接收到道德型负面信息时,对于能力兼道德型代言人(m=096),相比对于道德型代言人(m=152),消费者做出更小的品牌态度改变(f=362,p<010)。因此,尽管部分结果仅是边际显著,但假设h1b、h2b、h3b和h4b也得到验证。
最后,我们对受试在看完负面信息后相关想法的数量进行统计分析。结果显示,在接收到负面信息后,匹配组的受试(m=306)比不匹配组的受试(m=238)提及的相关想法更多,f(1,121)=1421,p<005;比不完全匹配组的受试(m=252)提及的相关想法更多,f(1,121)=9777,p<005。可见,当负面信息与代言人形象相匹配时,相比不匹配或不完全匹配时,受试在心智中进行了更多的精细加工,继而导致了更多的态度改变。这也呼应了pham和muthukrishnan[1]的研究结论。因此,这些结果揭示了消费者在接触负面信息后的心理过程,进一步证实了假设h1h4。
六、总结与启示
我们基于以往文献对于代言人负面信息影响研究的不足,提出应将负面信息与代言人形象的匹配性纳入研究框架之中。根据现实的观察与理论的推演,我们将代言人形象划分为能力型、道德型与能力兼道德型三种类型,并以此为基础探析了代言人形象对不同类型负面信息影响的调节作用。研究结论对企业代言人的选择及管理决策具有一定的借鉴意义。
(一) 讨论
名人代言已成为众多企业普遍采用的营销策略。然而,名人代言人出现的各类负面信息也成为困扰合作企业的难点问题。名人代言人负面信息影响研究为企业完善代言决策提供了理论支持与实践指导。以往文献从不同视角考察了代言人负面信息的影响。till与shimp基于联想学习视角,提出名人负面信息对代言品牌评价的影响受到一些因素的调节作用,这些因素包括品牌的联系集大小、代言人的联系集大小、负面信息的公布时间、品牌与代言人的联系强度等[12](p67)。louie与obermiller基于责任归属视角进行的研究表明,负面信息中代言人的责任水平会影响企业财务绩效与消费者对企业的评价,而且不同责任水平会受到企业与名人代言人关系阶段的调节作用,继而影响企业代言决策[13](p41)。money等基于国家文化视角,提出集体主义文化相比个人主义文化会扩大名人负面信息对其代言产品的影响[14](p113)。johnson基于情感认知视角的研究表明,消费者对代言人的认同强度亦会对负面信息的影响产生调节作用[15](p100)。本研究基于搜寻匹配视角,提出消费者对代言人及代言品牌态度的改变取决于代言人负面信息的感知可诊断性,继而取决于负面信息与代言人形象的可匹配性。因而本研究为名人代言人负面信息影响研究提供了新的视角。
(二)启示与展望
本研究对于代言人负面信息影响研究与企业代言人管理决策具有一定的贡献。首先,名人代言涉及负面信息影响的文献大多局限于对道德型负面信息的影响研究,但对于能力型负面信息的影响却较少关注。我们通过理论推演与实验验证,结果表明当接收到能力型负面信息时,对于能力型代言人,相比对于道德型代言人,消费者做出更大的代言人态度改变及与品牌态度改变。其次,本研究首次将搜寻匹配理论的成果引入代言人相关的研究领域,提出当代言人负面信息与代言人形象相匹配时,消费者对代言人及代言品牌的态度改变更大。第三,本研究对企业代言决策有相应的启示作用。在评估代言人负面信息的风险时,企业决策者应先界定负面信息的类型,然后结合代言人的形象综合分析它们的影响。在选择代言人决策中,为平衡各种负面信息的综合风险,可考虑采用双重形象的代言人,即能力兼道德型代言人。此外,由于代言人各类信息可能导致的负面影响,企业可考虑事先与代言人签订行为约束合同或购买“耻辱保险”等策略。
与其他类似研究一样,本研究也存在一定的局限性。实验中采用的样本是大学生群体,尚未对非学生样本进行实验。而且,实验材料中涉及的代言人及代言品牌均是虚构的,可能会影响到生态效度。在现实中,对代言人的能力型形象与道德型形象是难以完全区分的,故而本研究采用虚构的代言人,这也是本研究的局限之一。此外,我们虽然已经将代言人形象与负面信息类型纳入研究框架,但并未涉及消费者对代言人的态度认知可能产生的影响。这些不足也将作为未来研究继续开展的方向。
参考文献:
[1] pham,m.t.,a.v.muthukrishnan.search and alignment in judgment revision:implications for brand positioning[j].journal of marketing research,2002,(2).
[2] markman,a.b.,l.m.douglas.similarity and alignment in choice[j].organizational behavior and human decision processes,1995,(2).
[3] muthukrishnan,a.v.,m.t.pham,a.mungale.organizational behavior and human decisions processes[j].journal of marketing research,1999,(12).
百度搜索“70edu”或“70教育网”即可找到本站免费阅读全部范文。收藏本站方便下次阅读,70教育网,提供经典经典范文负面信息范文(通用3篇)(负面信息的意思)(3)在线全文阅读。
相关推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