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未给自己的研究申请立项
二十多年来的艰苦治学,有人笑他傻,也有人不理解,好好的中文系主任不做,为什么要一头扎进故纸堆自讨苦吃?陈尚君告诉记者,他的研究是寂寞的,但也有常人难以体会的乐趣,内心的愉悦在于不断的发现之中,有的时候通过你的研究,所取得的重大发现是你原来根本无法预期的,这种内心的狂喜就像牛顿发现了从树上掉下来的苹果。他在辑录《旧五代史新辑会证》十多年时间里基本不参加学术活动,不回复朋友来信,在海内外搜集、梳理各类古籍,引用到的古籍达400多种。复旦大学出版社社长贺圣遂教授认为,在学术气氛浮躁的环境下,陈尚君11年埋首古籍的精神尤其难能可贵,“他能够在20年时间里沉下身去搞研究,取得这样重大的研究成果,非常了不起!”
而陈尚君的了不起不仅仅是一颗耐得住寂寞的平常心。在他潜心研究的20年里,从来没有为自己的学术研究申请立项,因为在他看来,学术研究往往很难预设结果。他说:“我不知道自己能做什么,也不知道最终会发现什么,我能做的仅仅只是一点一点顺藤摸瓜,抽丝剥茧。”如今,他可以自豪地说:“在五代史近1时间里,我可以排出每天发生的事情。”陈尚君特别要感谢复旦大学出版社和中华书局对《旧五代史新辑会证》及《全唐文补编》的关心,“他们给予我资金上支持,尤其是复旦大学出版社还给我提供了专门的工作室,这对搞学术研究的人来说非常重要。”
“做学问不要盲从古人、名人”——导师朱东润先生的教诲不敢忘
熟悉陈尚君的人都知道,他是一个“半路出家”的学者。作为一名古典文学的研究者,陈尚君的起步是相当晚的。1952年,陈尚君出生在江苏南通一个寻常人家,父亲是裁缝,仅有小学文化程度,当然更说不上什么家学渊源了。陈尚君刚进初中就碰上了“文革”,没上几天课就去了长江边上的一个农场种田,一待就是8年。在那里,陈尚君碰到了几位喜爱读书的朋友,在繁重的农活之余,居然从外语读到马列,从生物分类读到鲁迅、孔子。回首这段“轰轰烈烈”的经历,陈尚君说,“正是那时候磨练了自己‘咬定青山不放松’的执着和韧性。”1977年初,当他作为最后一批工农兵学员进入复旦时,陈尚君对历史地理、中外作家的熟悉程度,颇使一些老师感到意外。在复旦,仅仅用了一年,陈尚君即以专业第一、总分第二的成绩,破格录取为中国古代文学专业的研究生。
陈尚君研究生时的导师是朱东润先生,谈起朱先生陈尚君历历在目,他回忆说,朱先生当时已经83岁高龄,仍精神矍铄,声如洪钟,每次上课都讲满两小时。记得一次授课,讲如何读书,朱先生要求我们不仅要读通读懂,而且要力透纸背,读出表面文字没有包含的内容。朱先生是有多方面成就的大家,早年留学英国,很推崇英国传记文学的写法,一生致力的主要目标是在传记文学方面开拓中国文学研究的新路。我跟他学唐宋文学,他告诉我:“读书要耐得住寂寞,下苦功夫,读书要能读出书面文字中没有表达出来的内蕴,做学问要培养独立思考的能力,不要盲从古人、名人。甚至说到,好的学生应敢于对老师的说法提出质疑,不想超越老师的学生不是好学生。”
跟着朱先生求学的第一年让陈尚君记忆深刻,“当时朱先生对我的基础之差颇多批评,学年考试出题《大历元年后之杜甫》,我用一个暑假写出长文,对宋以来视为定论的杜甫离蜀原因提出新说,与朱先生的《杜甫叙论》持说亦有不同。朱先生看后大加赞赏。这也树立了我在学术上的信心。”朱东润先生也对陈尚君寄予厚望,甚至说到陈尚君将给复旦带来光荣。这么多年以来,陈尚君始终不忘朱先生教诲。虽然,“后来我未能尝试他的治学道路,另走上了考据辑逸一途,但就治学精神来说,朱先生对我的言传身教让我获益匪浅。”
边听周杰伦,边整理古籍的奇人
可是,对于陈尚君来说,这只是他工作的一部分。他的《全唐诗误收诗考》(1984年)是清代以来第一次对传误唐诗的全面清理;《杜甫为郎离蜀考》(1979年)、《杜甫离蜀后之行止原因新考》(1982年)发人所未发,“是建国以来研究杜甫生平创作最值得玩味之文”;《张碧生活时代考》则是细而精的考证杰作;而近年陈教授对司空图《二十四诗品》的辨伪,更是引起唐诗学界和文论学界的极大震动。跟传统印象中青灯黄卷、穷经皓首的学者不同的是,陈尚君爱好广泛,喜欢看电影、旅游、摄影、是卡拉ok的个中“高手”,说起“超级女声”滔滔不绝,在他家陈尚君还向记者现“宝”,这是他刚从日本“淘”回来的厚厚两大本日本电影宝典,看着他眉飞色舞的样子,真的很难让人跟那个整日与故纸堆打交道的学者形象联系起来。用他夫人的话来说,陈尚君是“一边听着周杰伦,一边整理古籍”的奇人。
谈起治学,陈尚君颇有心得,他说研究古籍要有所成就,首先要熟练掌握目录学;二要重视史源,对于所有材料都要找到第一出处;三是不盲从古人、名人,对前人的见解要用自己的眼光重新审视。看陈尚君的文章,你会感到严谨、严肃,甚至有些冷峻。对此,陈尚君说,他是以一种类似“理科”的方式来研究,“我不想投入感情,不想对哪一个人负责。我把我从事的工作当做一种科学,所以,尊重客观事实是第一位的。”“我对古典文献的研究的确比较严格,我要把肉剔光,以见筋骨;扫落文彩,不避愚拙。”
今人无法超越前人?错!
上世纪80年代初,许多青年学者热衷于探讨古代文学研究的新方法,但常忽视了传统的继承。陈尚君说,“当时,在上海的一次座谈会上,有人提出,‘资料考据工作前人已经做完,我们不可能超越乾嘉考据之学,现在还讲考据实在太可悲了’。”就在这些讨论热烈展开之际,陈尚君却异乎寻常地作出了一个令所有人倍感意外的选择。他向学校提出,不再担任复旦中文系的主任职务,要将精力投入研究工作中。而他所选择的正是当时普遍不被看好的实证考据,专攻的又是历代研治积累最厚的唐诗。
现在返过身再来看当时的选择,陈尚君说,其实今人在学术考证上是大有所为的。以现代的学术眼光来看,当时的研究领域显然偏窄,现代专修文史的学者有许多有利条件,一是图书利用大为方便,不必如古人那样为求一书而负笈千里;其二,今人可见的文献远远超过先贤,清末公私散出与海外传回者,为数极大,考古发现更为丰富;其三,现代检索手段更为精密。古人能背《十三经注疏》固然令人惊骇,但今人只需要检索就能得到,还有极其重要的是,今人的学术视野更为开阔,因而陈尚君认为,继承前代治学方法,为现代学术之用,完全可以超越前人,在史学、文学方面尤为如此。陈尚君的博士生唐雯告诉记者,“老师买书时常藏一套剪一套,他工作起来尤其投入,在他的工作室里除了书桌和cd机外,就是垒成一垛垛铺开的资料,光废纸就装了几麻袋。”
陈尚君简介
1952年6月出生于江苏南通。1977年2月至1978年9月,就读于复旦大学中文系文学评论专业。1978年9月至1981年12月,为复旦大学中文系中国古代文学专业研究生,师从朱东润教授,研究唐宋文学,获文学硕士学位。毕业后留校任教。现为复旦大学中文系教授,博士生导师。
学术上,专治唐宋文学和古典文献学,于唐代文学文献的搜辑和考订、唐宋作家生平和著作研究用力最多。近年亦从事历史文献学和石刻文献学研究。
陈柳君,这句话我在心里憋了很久,今天我一定要对你说一声对不起!
记得有一次,我和几个同学在背地里说你的坏话,江绿琪说:“陈柳君就是一个爱哭鬼,别人说了她几句,她就哭了,
陈柳君,对不起!作文
。”我点了点头说:“对呀!不过谁叫她是千金小姐呢!” 我们说的话都被我们旁边的吴菲听见了,她一见陈柳君就把这些话告诉了她。陈柳君听了,见到我们就像见到了仇人似的,对我们不理不睬的。“肯定是吴菲告的密。”我气愤地说。江绿琪不以为然[注: 然:是,对。不认为是对的。表示不同意或否定,通过这件事,我不禁想起以前,那时候只要我们闹矛盾,不过一天我们就会和好,那都是陈柳君主动跟我提出和好的。今天,我认真地对你说一声对不起
猫君散文
遇见猫君的时候,阳光正好。猫君看见我,睁开美丽的绿眼睛,“喵”的向我问好。对此我很高兴。我认为猫君喜欢我,所以我也顺便开始喜欢猫君了。
春天的正午,阳光一晒,猫君便出现诸多变化。比如柔软,再比如和蔼。在阳光的照射下,猫君变得异常柔软,任凭肥胖的身体在窗檐上缠绕,一度我还担心猫君会受伤,晒在阳光里,审视一刻钟,猫君悠然自得,一颗心也落入胸腔。猫君自与我打过招呼后,不再发出一丝声响,躺在窗台上来回翻滚,时不时的还用粉色的肉垫小爪拍拍窗户,让我跟着一起用最佳姿势晒太阳。如此柔软和蔼的猫君在以往时候很少看到。
猫君悠然自得的晒着太阳,我从心底是羡慕猫君的。猫君晒太阳的姿势十分惬意,马路上车水马龙,猫君神态自如。对于我这个隔着窗玻璃的观望者,猫君也是视若无睹。我将手指点在窗玻璃上,猫君看到手指的影子,翻身去捉,窗檐上的手指影儿捉弄了猫君,猫君很聪明,随即将影儿的把戏看穿,抬头扑向我的手指。幸好是隔着窗玻璃的,不然猫君一定会咬掉我的手指。
我颇为得意的笑着,猫君用尽妩媚,对我的手指又抓又挠,圆滚滚的身体在窗台上翻动,我竟然有些心痛猫君了。我想起儿时的自己也如猫君一般淘气、执着。父亲常年忙工作,周末赋闲在家时,为了逗我开心,会做许多美味可口的吃食。而我常常跟着比自己年长许多的孩子跑去外面疯玩。父亲会想办法将我留在家中。父亲常用的方法有很多,比较典型的是拿出他的植物杂志,故意问我杂志上面的花卉名称,我为了显示自己的才能,必定会凑上前去班门弄斧。我喜欢显摆我的独特才能,滔滔不绝的评说书页上的花卉,还将许多花卉张冠李戴的串通起来讲给职业园艺师——我的父亲。
百度搜索“70edu”或“70教育网”即可找到本站免费阅读全部范文。收藏本站方便下次阅读,70教育网,提供经典经典范文陈君散文(合集11篇)(陈君文最新消息)(2)在线全文阅读。
相关推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