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代的文昌诞节(2)

关帝庙拈香礼节。”①清朝后期的皇帝还不断亲谒文昌庙行礼，计有咸丰七年、同治十二年、光绪十三年几次。这些举措进一步加强了文昌神信仰的影响。

清代文昌诞节的形成正是以上述情形为背景的。

二、 清代及民国地方志风俗志的文昌诞节

为了具体了解清代文昌诞节的形态，我们对地方志中岁时节日风俗的记载做一考察。我们依据六卷本的《中国地方志民俗资料汇编》分地区进行论述。

（一） 华北地区

根据《中国地方志民俗资料汇编·华北卷》制成下表：

表一：华北卷文昌诞节一览

序号 1 2 3 4 5 6 7 8 9 10 11 12 13 14 15 16 17 地方志 顺义县志 良乡县志 蓟州志 蓟县志 无极县志 永清县志 保定府志 清苑县志 五台县志 保德州志 介休县志 交城县志 孝义县志 石楼县志 乡宁县志 乡宁县志 绛县志 年代 民国 康熙 康熙 民国 民国 光绪 光绪 同治 乾隆 民国 嘉庆 光绪 乾隆 雍正 乾隆 民国 光绪 节期 初三 初二 初三 初三 初一 初三 二日 二日 初三 二日 初二 初三 初三 初三 丁祭 丁祭 初三 记 事 文昌诞辰，演戏庆贺 绅士祀文昌帝君 文昌诞辰，演戏庆贺 文昌诞辰，演戏庆贺，今废止 祀文昌 文昌诞辰，演戏庆贺 士祀文昌帝君 士祀文昌帝君 文昌帝君圣诞，各处献戏 士子诣文昌庙进香 祀文昌奎星，兼祀城隍 祀文昌帝君 士子祀文昌神 祀文昌，合学绅士会于庙 春秋丁祭日，文士设东南西北四会，祀南山文昌魁星毕，宴享馂余，谓之斯文雅会 春秋丁祭日，文士设东南西北四会，祀南山文昌魁星毕，宴享馂余（旧志） 祀文昌帝君 页数 20 37 56 58 117 303 305 307 563 565 592 597 603 604 682 685 702 以上17条资料中，第4、16两条是追述，而且与清代旧志重复，可以不计，则总共为15条。其中康熙2条、雍正1条、乾隆3条、嘉庆1条、同治1条、光绪4条、民国3条，康雍乾时期6条，嘉庆以后9条，说明嘉庆以前华北地区已有文昌诞节，嘉庆以后继续发展；华北卷所收清代方志总计185种，有文昌诞节的12条，约占6.5%，185种当中乾隆50种、光绪64种，数量较大，而这两朝有文昌诞节记载的方志并不很多，因此我们不能盲目夸大文昌神信仰在这两朝的发展。上述事例分布在今北京（序号1-2）、天津（序号3）、河北（序号5-8）、山西（序号9-17）地区，各地区分布比较均匀。祭期在二月初一有1例、初二有5例、初三有8例、丁祭日有1例。文昌的祭祀者主要是绅士，敬神一般要演戏庆贺。祭祀文昌也有一起祭祀魁星、奎星兼及城隍的情形。

（二） 东北地区

根据《中国地方志民俗资料汇编·东北卷》制成下表：

表二：东北卷文昌诞节一览

序号 1 2 地方志 锦县志 义县志 年代 民国 民国 节期 二日 初三 记 事 城内文昌宫举行乡祭，士绅毕集，为锦邑文会之一 城内文昌宫举行乡祭，士绅毕集，为义县文会之一 页数 192 206

①

偌大的东三省仅辽宁锦州两县有文昌诞节记载，是由于东北原属满族控制地区，没有文

光绪《清会典事例》卷四三八《礼部一四九·中祀》，中华书局影印本第98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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昌神信仰，至晚清汉人大量涌入后，才有了文昌神信仰。两部民国所修方志的记载，就是这一情况的反映。

（三） 西北地区

根据《中国地方志民俗资料汇编·西北卷》制成下表：

表三：西北卷文昌诞节一览

序号 1 2 3 4 5 6 7 8 9 10 11 地方志 陕西通志 渭南县志 华阴县志 定边县志 清涧县志 安定县志 延长县志 汉南府志 宁陕厅志 静宁州志 西和县志 年代 雍正 光绪 民国 嘉庆 道光 嘉庆 道光 民国 乾隆 节期 二日 初三 三日 朔三 三日 三日 三日 二日 初三 三日 三日 记 事 文昌帝君之诞，无长幼皆有祭，曰松花会（城固县志） 祀文昌帝君 学者会祀文昌神，谓为文昌神生日，则无稽之说，相沿久已 文昌庙、龙神庙有献羊以祭者，谚云开庙门 士人作文昌会 士人作文昌会 士民作文昌会 文昌帝君之诞，无长幼皆有祭，曰松花会 士人祭文昌神，谓之文昌会 祭文昌，各街献戏、放烟火 邑人士集文昌宫，祝寿、作会、饮酒 页数 7 45 55 86 108 112 119 143 156 177 204 以上11例中，第6、7两例为抄本，年代不详。其它9例的时间分布是雍正1例、乾隆1例、嘉庆2例、道光2例、光绪1例、民国2例，表明西北地区的文昌诞节主要是嘉庆以后发展起来的；西北卷所收清代方志67种，有文昌诞节记载的7种，约占10%，在北方比例较高；67种中乾隆24种、光绪17种，这两个时期数量最多，但是记载文昌诞节的方志并不多，说明这两个时期文昌诞节并无特别发展。地区分布在陕西（序号1-9）、甘肃（序号10-11），以陕西占绝对多数。节期除2例为二月初二外，皆为二月初三。作文昌会的主要是士人，但是“无长幼”、“士民”、“邑人士”的记载表明普通民众也有相当参与。文昌诞节的活动以文娱为主。

（四） 西南地区

根据《中国地方志民俗资料汇编·西南卷》制成下表：

表四：西南卷文昌诞节一览

序号 1 2 3 4 5 6 7 8 9 地方志 华阳县志 金堂县志 温江县志 新都县志 蒲江县志 邛州志 大邑县志 江油县志 盐亭县志 年代 嘉庆 道光 嘉庆 道光 光绪 嘉庆 民国 道光 乾隆 节期 三日 初二 三日 三日 初三 朔三 三日 初三 三日 记 事 梓潼帝君诞辰，城乡文昌祠咸演剧祀神，东郭江上灵宫为尤盛 作文昌会，以新进生员为会首，一年岁学，一年科学，一年武学，递相轮换 为文昌帝君圣诞，或具猪、羊、鸡、酒、香楮致祭，以帝君权衡禄嗣，故祈男决科者多致敬焉 相传梓潼帝君诞辰，读书者集友祝神设宴，曰文昌会 梓潼帝君寿诞，有演戏庆祝者 文昌寿诞，近入祀典，士子亦有演戏庆祝者 文昌帝君圣诞，士庶演剧庆祝 祭文昌帝君。乡村有演戏者，城内各官致祭，绅士颁胙 文昌神诞。都人士女，集赐紫山，作会赛神，并赐子嗣。有打儿崖帨果戏，掷中者为得子。男女杂沓，越宵方散，近似桑中之俗，不能禁也 为文昌会 士民醵金祀文昌 祀文昌，县镇村塾，各醵金宴会 祀文昌，各村塾俱宴会 设笙乐、杂剧，作文昌会 作文昌会 祀梓潼神君，各村塾宴会 文昌帝君圣诞，庠士庆祝，师儒、官吏相聚饮福 页数 6 17 54 65 89 90 92 101 111 10 11 12 13 14 15 16 17 安县志 简阳县志 南溪县志 纳溪县志 珙县志 屏山县志 眉州属志 彭山县志 民国 民国 嘉庆 嘉庆 乾隆 乾隆 嘉庆 嘉庆 初二 初三 三日 三日 初三 初三 三日 初三 127 136 147 150 167 170 183 185 7

18 19 20 21 彭山县志 井研县志 铜梁县志 江津县志 民国 嘉庆 光绪 嘉庆 初二 初三 三日 二日 22 23 24 25 26 27 28 29 30 31 32 33 34 35 36 37 38 39 40 41 42 43 44 45 46 47 48 涪州志 涪州志 酆都县志 万县志 梁山县志 南充县志 广安州志 太平县志 万源县志 大竹县志 渠县志 盐源县志 马边厅志 贵州通志 遵义府志 绥阳县志 怀人厅志 普安厅志 毕节县志 黎平府志 黄平县志 八寨县志 巧家县志 嵩明州志 宜良县志 宁州志 元江志稿 同治 民国 光绪 同治 光绪 咸丰 民国 光绪 民国 道光 民国 光绪 嘉庆 民国 道光 民国 光绪 光绪 光绪 民国 民国 民国 民国 民国 民国 三日 二日 三日 初三 三日 二日 三日 初三 初三 初三 十三 初二 初三 二日 初三 初三 初三 三日 初二 初三 初三 上丁 三日 初三 初三 三日 初三 49 50 51 52 53 54

普洱府志 景东县志 阿迷州志 禄劝县志 大理县志 赵州志 光绪 民国 康熙 民国 民国 民国 三日 初三 三日 初三 初三 二日 文昌会 祭梓潼帝君。乡村有演剧者，城内各官致祭，绅士颁胙 为文昌会，士人咸庆祝文昌神 三日，前一日祀文昌，各村塾俱宴会。按??是古人于六星中止祭司中、司命，后世祭文昌兼乎六星，岂于将、相、禄位，有所歆羡欤。陆稼书令灵寿时，修文昌祠，以木易像，谓是天神，不宜塑像。后世信道家之说，以梓潼为文昌降生，混天神于人鬼，诬枉惑人，不可不辨 祀文昌，童稚放风筝为乐，里社建清醮祈谷，大傩。平畴播谷 祀文昌，上丁祀文庙，坛庙举行春祭 都人士集文昌宫作会，赛神饮福 士人必祀文昌帝君唯谨 相传梓潼帝君诞辰，读书者集友祝神设宴，曰文昌会 城市乡村凡建有文昌宫者，无不演戏迎神，以祈福庇 文昌帝君诞辰，各官致祭颁胙，绅士集会，演剧，今停 为文昌会，学人赛神 为文昌会，文人多结伴入庙祭祀 祀文昌帝君，舞彩设宴，士民齐集咸乐，各村市亦如之 十三日为文昌生辰。土著人民庆祝者，多以世传其神为蜀人故也。是日亦肆筵畅饮，名为文昌会 城内及盐井文昌会，谈演《大洞仙经》，盖越嶲有紫府飞霞，故俗尤恭敬 作文昌会 祀文昌（普安厅志） 士民醵金祀文昌 士民醵金祝文昌，里社建清醮 文昌帝君圣诞，各处场市、乡村均同城祭献，或用猪羊，或用牲馔，在庙祀神，处处皆然 祀文昌，童稚放风筝为乐。里社建清醮傩，制龙舟，以驱瘟疫 舁文昌像，备卤簿，办抬阁、采莲船、龙灯各戏，遍游城市，文武绅士皆肃衣冠从游 文昌圣诞 为文昌圣诞，士大夫咸称祝焉 士民醵金祀文昌、孔子 登富春山（即长岭岗），游人多集于文昌宫魁星阁宴饮 庆文祖诞 城内文昌宫设“洞经会”，庆祝文昌诞 士子祀文昌星 为洞经会，因光绪末年瘟疫流行，邑人刀兆瑞等提倡谈演，以祈时和。凡与会者，娴习礼乐，崇尚道德，于社会尚有裨益。会期观者如睹 祀文昌帝君 士庶咸庆文昌诞。月内，城乡谈演洞经以逐疫 庆文昌会 城内文昌宫设洞经会，庆祝梓潼帝君诞 城乡人民有鸣钲伐鼓、丝竹齐奏、讽所谓洞经以庆祝所谓文昌者，据谓是日为文昌之圣诞云 庆文昌诞 189 192 197 224 239 242 243 274 296 298 306 317 321 333 344 381 414 424 441 444 450 473 489 606 622 654 764 785 793 799 803 811 813 828 848 856 863 以上54例中，除去第18、23两部民国方志与清代的同属一地不计算外，时间分布是康熙1例、乾隆3例、嘉庆10例、道光5例、咸丰1例、同治2例、光绪10例、民国18例，第40、45两例系抄本，时间不详，其中清代部分计32条。西南卷所收清代方志127种，各朝数量统计为康熙6种、乾隆14种、嘉庆20种、道光23种、咸丰6宗、同治18种、光绪45种、宣统1种，此外只知清代的4种。从中可以看出，有文昌诞节的32种清代方志约占西南卷所收127种清代方志的25%，比例远远高出北方地区；各朝中嘉庆修方志中记载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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昌诞节的占嘉庆总数的50%，比例最高，说明嘉庆朝是文昌诞节的重要发展时期，序号14的嘉庆《邛州志》说：“文昌寿诞，近入祀典，士子亦有演戏庆祝者。”可以作为旁证。康熙、乾隆两朝的方志数量少（20种），有文昌诞节的记载也少（4种），亦占25%，与总比例相同，说明这一比例正常。文昌诞节事例的地区分布为四川（序号1-34）、贵州（序号35-42）、云南（序号43-54）三省区，以四川为多。梓潼神的家乡是四川，传说他就是文昌，故四川的文昌诞节普及最快。比较而言，邻近四川的云贵两省也是文昌信仰的普及地区。文昌诞的节期有10例是二月初二、1例为上丁日、1例为二月十三日（按，疑“十”为衍文），其余都是二月初三。四川方志的文昌诞节记事较其它省区丰富，说明作为节日这里有相当好的民俗基础，因为其文昌诞节多是作为梓潼帝君诞节进行的。四川的文昌诞节除了士人积极参与外，比较具有群众性，演戏庆贺较为普遍；其它文娱活动也兴盛，如盐亭县、酆都县、太平县要迎神赛会，毕节县的游神队伍很有观赏性，大理县的欢庆气氛浓烈。文昌神也被作为祈子之神，《温江县志》、《盐亭县志》就有这方面的记载。士人的文昌会比较兴盛，所谓文昌会，主要是举行宴会，《金堂县志》记载了当地各学每年轮流举办的规定，很制度化。

西南地区文昌诞节有“洞经会”以及里社建清醮、傩活动。序号22的同治四川《涪州志》载二月三日，“里社建清醮祈谷，大傩。平畴播谷”。序号37民国贵州《绥阳县志》说该日“里社建清醮”。序号39的光绪贵州《普安厅志》讲是日：“里社建清醮傩，制龙舟，以驱瘟疫”。明清时代南方一些地方以二月二日为社诞日，以上地区二月初三里社建清醮祈谷、以傩驱疫活动，是将春社活动放在文昌诞节进行的结果。所谓“洞经会”也是以春社禳除灾崇的建醮为基础的，序号33的光绪四川《盐源县志》说二月初二“城内及盐井文昌会，谈演《大洞仙经》，盖越嶲有紫府飞霞，故俗尤恭敬。”民国云南的5种方志记载了洞经会：序号46的《宜良县志》记载二月初三“城内文昌宫设‘洞经会’，庆祝文昌诞。”序号48的《元江志稿》说：“为洞经会，因光绪末年瘟疫流行，邑人刀兆瑞等提倡谈演，以祈时和。凡与会者，娴习礼乐，崇尚道德，于社会尚有裨益。会期观者如睹。”序号50的《景东县志》说“月内，城乡谈演洞经以逐疫”。序号52的《禄劝县志》说二月初三“城内文昌宫设洞经会，庆祝梓潼帝君诞”。序号53的《大理县志》记载二月初二“城乡人民有鸣钲伐鼓、丝竹齐奏、讽所谓洞经以庆祝所谓文昌者”。总而言之，洞经会因“谈演”《大洞仙经》故名，出现于清末民初；形式是“谈演”，具有表演性质①；其功能兼具逐疫和庆祝；洞经会也近似善会组织。其本质是春社受到了道教以及文昌信仰的影响。

（五） 中南地区

根据《中国地方志民俗资料汇编·中南卷》制成下表：

表五：中南卷文昌诞节一览

序号 1 2 3 4 5 6 7 8 9 10 11 地方志 仪封县志 考城县志 密县志 密县志 辉县志 信阳县志 孟津县志 灵宝县志 灵宝县志 陕州志 陕县志 年代 民国 民国 嘉庆 民国 乾隆 民国 康熙 乾隆 民国 同治 民国 节期 三日 三日 三日 三日 初二 三日 三日 初三 初三 初三 初三 记 事 士祀文昌，农祀土谷 士祀文昌，农祀土谷 祀文昌 祀文昌 文昌帝君圣诞，城东南隅有帝君阁□，邑绅士于此日致祭。俗谓此日为龙抬头，诗礼之家必督子弟攻课。 祀文昌 祀文昌 祀文昌帝君 祀文昌 祀文昌帝君 祀文昌帝君，今废。按，迷信故当破除，今至不敬惜字纸，而扫弃于粪秽之中，不可以为训，是所当戒也 页数 30 31 39 42 78 231 264 269 269 300 302 ①

洞经会的娱乐性，可参看叶大兵、乌丙安主编《中国风俗辞典》“洞经音乐”，上海辞书出版社1991年版第65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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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阳县志 谷城县志 永定县志 保靖志稿 慈利县志 佛山忠义乡志 曲江县志 龙山乡志 遂溪县志 文昌县志 同治 同治 同治 同治 同治 乾隆 光绪 民国 道光 咸丰 三日 朔 初三 初三 初三 二日 二日 初三 八月 初三 文昌生辰，师儒官吏演剧庆祝。各乡有文昌庙者，俱各敛钱行事，谓之作文昌会 祀文昌，演戏大会 文昌帝君诞，凡城乡结文社者先日致斋，备牲牢祀之，祀毕宴饮，名文昌会 祀文昌帝君，作会 文昌帝君诞，凡在城乡结文社。先晚，致斋备牲牢祀之；及旦，共相庆祝，祝毕肆宴设席，名文昌会。 则集文昌书院修祀事，侨籍则以丁日集田心文昌书院修祀事 祀土神，献新艾糕。文士祭梓潼，作聚魁会 祀文昌于紫阁，四埠亦祀水口文庙（旧志作初五日），一六图同 中秋，各乡塾祭文昌 祀文昌帝君 427 462 626 642 666 700 704 802 853 1115 以上21例中，第4、9、11诸例皆与清代方志记载重复，可以不计。所余18例的时间分布为康熙1例、乾隆3例、嘉庆1例、道光1例、咸丰1例、同治6例、光绪1例、民国4例，其中清代的14例；中南卷所收清代方志295种，有文昌诞节记载的仅占不到5%，比例较低，文昌诞节也以嘉庆以后为多。文昌诞节地区分布在河南（序号1-11）、湖北（序号12、-13）、湖南（序号15-16）、广东（序号17-20）、海南（序号21），以河南为多。节期二月朔1例、初二3例，八月中秋1例，余为二月初三。文昌诞节的内容也以士人作文昌会宴饮相聚、演戏敬神为主。值得注意的是文昌神诞节与北方社日龙头节的混合，序号1、2的仪封县和兰考县农民在二月初三祀土谷是社日活动，而序号5的辉县龙头节祀文昌神，是把文昌诞节提前一天进行。序号20的遂溪县于中秋祭文昌，当是文昌信仰与秋社结合的产物。

（六） 华东地区

根据《中国地方志民俗资料汇编·华东卷》制成下表：

表六：华东卷文昌诞节一览

序号 1 地方志 法华乡志 年代 民国 节期 初三 记 事 文帝诞，士人率子弟诣满月阁拈香，具资作会，老成宿学讲孝友文艺，幼辈侍立肃听，至夜分食馂余返。今不举久已。（文昌会向在观音寺，何泗渊《嘤鸣集》有诗纪事。后寺毁，礼久不举。乾隆甲戌重塑圣像，奉满月阁，迨阁毁重建，士人有塑圣像礼敬之） 文帝诞，邑侯率属与绅士拈香行礼 二月初三、八月初二日（？），文昌圣诞。（月浦向无圣像，乾隆二十九年自罗店迎至东镇东岳庙西隔壁） 士流祭文昌星君 为文昌帝君诞辰，俗谓帝君司文事于科目，夙有灵感，士人多于是日祀之，且醵金聚饮，谓之文昌会。自科举停，而此风亦废 祀文昌 文昌诞辰，家设香烛庆贺 为文昌诞，庙设经醮，士人各焚香 为文昌帝君诞 为梓潼帝君诞辰，士子于是日举惜字会 文昌诞，诸士子举行惜字会，礼玉局忏，亦示虔诚（八月初三日亦同） 士人祀梓潼神 士人祀文昌神，联文酒之会 为文昌诞辰，士子多醵金为会 为文昌诞辰，乡镇间多作文昌会以祭之 今俗士人是日多结文昌会，杭州人士俱往吴山文昌阁烛香（旧志） 文昌帝君生日，士民焚香拜祝 页数 10 2 3 4 5 朱泾志 月浦里志 乐陵县志 潍县志稿 民国 民国 乾隆 民国 初三 初三 三日 三日 38 82 131 208 6 7 8 9 10 11 12 13 14 15 16 17

滋阳县志 清平县志 苏州府志 吴县志 常昭合志 江阴县志 通州志 如皋县志 淮安府志 阜宁县志 杭州府志 菱湖镇志 咸丰 宣统 光绪 民国 光绪 民国 乾隆 嘉庆 咸丰 民国 民国 光绪 三日 初三 三日 三日 三日 初三 三日 三日 三日 初三 初三 初三 288 317 369 378 429 460 517 523 527 544 571 688 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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